“裘老,你觉得此等境况,我除了赌,还有别的选择吗。”说着,萧思欣将聂远所画的炸符交给老者,“此子不简单,我赌他能为我带来更大的利益,助我脱离此等困境,重新返回家族。”
“皇族的手笔!”裘老双眸一凝。
“不错,此子的师尊极有可能是皇族之人,且地位不会不低,能拉拢则尽力拉拢,若不能拉拢也要与之交好。”
“难怪执事能将身份令牌交与此子,原来……”
“裘老,你暗中观察一番聂家兵铺,有情况立刻告知与我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此刻的聂远走在大街上,手中把玩着萧思欣的身份令牌。
凭着一块身份令牌就能让所有的“应有尽有”给他打八折,看来这娘们在这个大势力中地位不低呀。
可他始终想不通,他不就是掏出了几张炸符么,就把身份令牌给了个他?
想不通那便不想了,去黑市,销赃。
刚才一丈干出去他近一半的资产,得找个法子捞点回来。
黑市便是个很好的选择,林冲的宝剑与赵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还在自己兜里呢。
正好拿出来赚点外快。
想罢,聂远收起天问,披上黑袍,朝黑市奔去。
有了第一次经验,这第二次来黑市,聂远便熟络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