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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没有用灵炁控制伤势,而是任由鲜血挥洒。
陆鼎觉得有意思。
“昏了头?我看你现在不是条理挺清晰的吗?”
霍觉恩看着陆鼎。
这意思是还不够呗。
抬手,过刀。
又掉了一条腿下来。
他控制着自己因为疼痛而有些紊乱的呼吸说道:“陆太岁,现在我不清醒了,您高抬贵手。”
行。
既然有了这个意思。
陆鼎也就不追究了。
往前走去。
高之余的大女儿高棉让开位置。
陆鼎落座在了主位上。
眼神扫过秦河跟霍觉恩。